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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上药  (第1/1页)
    行苑大概太久无人居住,到处都是灰尘,也没有派人来打扫,规格也不够大,但住两个人是足够了,    他仿佛回到了在凉国的时候,那时候他没有母族依靠,不受宠的他在皇宫的住处也是这般落魄,对于这些他早该习惯了。    一旁的冬元瞧他脸色,并未看出任何不悦和怒气,这副平静的模样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,倒是更惹人心疼了。    “公子,此处就委屈您将就住着,奴婢就先退下了。”    “有劳了。”    冬元愣了片刻,到是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,随即便回去复命去了。    秋水心中愤愤不平,原以为公子入了将军府日子会好过些,现在却觉得还不如在宫里。    付玉珩瞧她脸色便知她心中在想什么,她年岁不大,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心中再聪慧也难免容易泄露心思。他安抚了几句才让人精神起来。    两人便忙碌起来,毕竟这里要打扫干净还是得花些时间,不过秋水可舍不得让他劳累。    付玉珩即使有心想帮忙,也被小姑娘坚定的拒绝了,说让他做这些事情是辱没了身份,付玉珩心中无奈便由着她去了。    而且他头晕的越发厉害了,便随意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。    他的身体说不上好,平常一有风吹草动便容易生病,但他心知这次难受定是因为昨日折腾的,他迷糊的想着待会睡一觉蒙出汗来便好了。    等秋水将房间打扫干净时,付玉珩已经烧的迷糊了。秋水很快便察觉倒了不对劲,用手探了探他的脸,惊道:“公子,你发热了。”    “嗯?”    付玉珩脸颊泛红,双眼迷蒙的看着她,仿佛迷糊的认不出人来。    秋水被他看的呼吸一窒,这样的公子,好,好好看!    只是下一刻秋水又担忧起来,将他扶着进了卧室,幸好房间虽简朴,被褥到是命人拿了新的来,她拿了水和巾布为他擦拭脸颊。    从前公子生病时都是一个人硬生生捱过来的,实在严重才会出去买些药请大夫。    可是秋水想着公子既已嫁入将军府,做了将军的夫人,虽不知为何现在看来并不受宠,但毕竟是拜过堂的新人。总不会放任不管的。    这样想着,她便俯下身凑近温声道,带着些哄人的意味。    “公子,你先乖乖的躺着,我去请将军找大夫来看看,很快便回来。”    付玉珩身上盖着被子,额头敷着湿布,勉强清醒了一些,将军两个字入耳时尚有些反应不及,待他想出口时秋水早已出了门。    燕俊儒刚从校场回来,换了常服坐在书房中,因为刚成亲得了几日的婚假,他一手拿着公文,听着手下汇报宫中的情况。    前段时间南方江州等地出现了山匪,烧杀辱掠无恶不作,引得当地百姓苦不堪言,当地官府多次派人绞杀都未有成效。    皇帝想要派人前去剿匪,原本陛下是想委任于他,却被车骑将军李勇揽了去,此人好大喜功,急于求进,做出这等事也不稀奇。    燕俊儒没再管这事,他突然想起昨日听下人说的话,皱了皱问道:“西泉昨日去了何处?”    闫栖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:“少爷昨日和同学去了露雨楼。”    燕俊儒面带寒霜,语气不愉:“何时回来的?”    “子时。”    “带他来见我。”    闫栖:“是。”    闫栖脚步刚走下台阶,便听守卫上前道:“闫护卫。”    闫栖看他面色犹疑,问:“何事?”    那守卫道:“方才夫人那边的丫鬟来报,说夫人身体不适,似乎得了热病。”    闫栖顿了一下,看向他:“可请了大夫?”    “未曾,需得大将军同意。”    闫栖回头看了眼书房,说道:“你下去吧,我去告诉将军。”    燕俊儒看着去而复返的人,挑了挑眉问:“怎么?还有何事?”    闫栖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:“付公子得了热病,他的丫鬟刚才过来想请将军为他请个大夫。”    燕俊儒压低眉眼,将手中的公文扔到桌上,莫名烦躁:“这等小事以后就不必特意来报了,你来处理,别死了就行”    闫栖不解他为什么这么讨厌那人,但他一向很少表露情绪,回了声:“是。”    ……    付玉珩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几个人在耳边说话,觉得有些吵,想看看是谁,眼皮却沉重的睁不开。    恍惚间感觉到有人将手搭在他的脸上,接着去解开他的衣服,那人手上的温度太高了,他本就浑身燥热,更是想离那只手远一点。    他自己的奶头、大腿内侧,甚至还有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被人一一摸过,弄得他十分难受,还有些痒。    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,已经是傍晚了,他发现身子轻快了许多。    秋水端着药进门,看到他醒了倒是很开心:“公子醒了,快,把药喝了,大夫说喝了药在修养两天就好了。”    付玉珩疑惑:“大夫?”那人竟然会给他找大夫,他原本以为对方不会管他死活。    “是啊,还是闫护卫将人找来的呢。那闫护卫虽说性子沉闷了点,但为人真是不错,知道公子受伤还特意送了药膏过来,公子也真是的,伤了怎么不跟我说。”    付玉珩心中咯噔一下,问道:“那闫护卫可是名唤闫栖?”    秋水点头:“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不错,公子认得他?”    付玉珩难以启齿,他垂下眼眸。    难道要他说出昨日与他洞房的便是此人,身上的那些所谓的伤也是这个人弄出来的吗?心中有些酸闷。    不知道燕俊儒特意将昨日侵犯他的人安排来帮他,是什么意思。    只是听她的话,他又想起未清醒时的触感,但秋水将药膏给他然后出了门后立刻解开衣裳。    发现原本被啃得有些破皮的rutou被抹上了药膏,还有大腿内侧那些不不舒服的地方,原来都涂了,难怪感觉不到疼了。    是燕俊儒让他来的吗?付玉珩转念一想应是不可能,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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