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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七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但,是我害的,是我害了陈姌……我没什么无辜……我……    失去所有力气般,纪初失重的依着墙,像只被击穿的纸鸢,没有生气,只偶尔能看见他湿重的睫毛脆弱颤抖。    陈牧牙尖绞着烟蒂,换了个姿势继续欣赏。他们陈家对下一代的教育一向是遵从丛林法则适者生存,持强凌弱完全是刻进了他们几兄弟的骨髓里。他喜欢看这种脆弱的小东西徒劳无功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挣扎,比看斗兽都精彩。    注重隐私的空间,连走廊都密不透风,没有窗户,长舌一样的地毯,蜿蜒延伸,不知道有多长,往里看漆黑一片,基本看不到尽头,头顶水晶吊灯孤悬,印出纪初惨白一张脸,眉眼漆黑,嘴唇嫣红。    陈牧看得尽兴,突然那嫣红小嘴动了动。    “可以给我一支烟吗?”    大概没想到纪初能镇定得这么快,陈牧愣了一秒,“什么?”    纪初缓慢掀动瞳孔,抬头看着他,“烟,我想抽烟,可以吗?”    这次怎么都不可能听错。陈牧垂下眼眸,指尖袅袅上升的薄烟铺在他眼前,几分迷离几分神秘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    半晌后他嗤笑一声,向纪初走了两步,一提裤脚蹲他面前。    头顶唯一光线被遮住了,纪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    陈牧不让他躲,伸手抓住他的手腕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,扬了扬手里的烟,“你要这个?”    纪初木然的点点头。    “好。”    陈牧眼睛盯着他,从兜里抽出一支烟,但转手却叼到自己嘴上,纪初愣了一下,看着他点燃吸了一口,然后陈牧才笑着抬了他的下巴,把烟蒂递到纪初的嘴边。    勾唇道,“来,给你。”    纪初有些讶然。    “怎么?”陈牧说,“你觉得我会给你一支么?”他凑近他耳边,“你配么?”    香烟燃了半支,灰烬支撑不住,折断掉落在两人之间。    “没有。”纪初笑了笑,启唇含住烟蒂。    离得近,纪初柔软的嘴唇无可避免地贴着他的食指关节,鼻尖呼出的气息绵软湿润。纪初只是小小啄了一口,很短暂的时间,但不知怎地,制冷系统吹出来的风似乎变得粘腻。    陈牧眯了眯眼睛。    咳咳咳~陈牧抽的是特制香烟,味道辛辣,没多少人抽得惯,何况是根本不会抽烟的纪初,尼古丁刺激他的心肺,不但没让他感到轻松,反倒让他更难受。    他捂住胸口剧烈咳嗽,咳得五脏六腑抽痛,小脸通红。    陈牧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。人一定要对自己有一个清晰的定位,要看清楚自己几斤几两,不自量力的人不值得同情。    不知道咳了多久,大概一分钟,或许更长,    纪初才止住了喉咙的痒意,有所平静的慢慢坐直身子,看着墙角一小片地方,轻声说,“假如,我说假如这次我没有回来呢?”    “会发生什么?”    “能发生什么?”陈牧露出抹讽刺的笑,“你刚才不是看见了么?”    “不回来,今天这场秀的主角就是你啊。”    纪初背脊僵了僵,寒意瞬间爬满全身。他不是没想过这里面或许有诈,因为一切看起来都太顺利。但他怎么也没想过这一个局,从头到尾,这都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狩猎,就等着他行差踏错。    那石北知道吗?    陈牧是很满意纪初这凄楚模样,狩猎的快感,就是来自于追逐猎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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