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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050 粗硬的X器紧紧抵着她的小腹  (第1/1页)
    靳时礼又给她倒上第二杯,笑意未褪,“我没放在心上啊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“枝枝,”他摩挲着自己的酒杯,一把嗓音温柔似水,“三年前你十九岁,还小,所以我不逼你,但现在,你二十二岁了。”    可以订婚了。    也可以结婚了。    后面的话,靳时礼没有说出来,但宁栀能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。    她一语未发,自顾拿起筷子夹起了菜。    靳时礼瞧着她赌气的动作,眸中笑意更甚。    他不顾对面还有一个明亮的电灯泡,用温和的声音徐徐同她说,“这三年里,我身边也没有过别的女人……枝枝,我们结婚吧。”    宁栀握着筷子的手一抖,夹着的rou掉在了桌子上。    半晌沉默。    靳时礼见她眼里闪过很多种情绪,纠结、无措、慌乱……    他轻轻叹息了声,眉眼间的暗色有消融的迹象,“我等了你三年,你还是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吗?”    不愿意回头看他?    宁栀咬着唇,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。    她要怎么告诉他,她不是不愿回头看他,而是……不敢。    好不容易用理智压制住的感情,好不容易忍住了三年没有联系,她怎么敢再回头看他?    对面,赵弘阔也意识到了自己在这里很尴尬,于是起身悄悄离开了包厢。    靳时礼伸出手臂,动作强势的将她揽进自己怀里。    “别动。”他在她挣扎之前出了声,嗓音里夹带着缱绻的嘶哑,“枝枝,我现在认真的问你一句话,也希望你能认真的回答我。其实,你也是喜欢我的,对吗?”    宁栀听到最后那句话,脸色僵了僵,随后下意识的开始挣扎。    可她越挣扎,他抱的就越紧。    靳时礼没有告诉她,其实在她二十岁生日那天,他开车去过京大。    他在校门口等了整整两个小时才看到她的身影,巧得是,那晚有一个男生,在校门口送了她一束花。    彼时少女二十岁,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,娇媚动人,追求者更是不在少数。    他能阻止一个陈屿,但他没立场继续阻止第二个、第三个。    靳时礼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同学单膝跪地,对她说出我喜欢你。    他以为,宁栀会答应的,毕竟她亲口对他说过,要跟他划清界限,开始新的生活。    可结果是怎样,结果是她甚至没有伸手接那束花。    她婉言拒绝了对方的心意,然后小声告诉他:“抱歉,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    同学对此不甘,纠缠着追问下去,“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?”    “因为……没法在一起。”    宁栀说出这句话时的声音很轻,轻到靳时礼几乎没怎么听清。    但他还是从她掀动的薄唇中,读出了那句话的意思。    他素来认为自己是个冷静克制的性格,也认为宁栀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姑娘,直到她说出那句话,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其实她跟自己完全是同一种人。    甚至,在这件事上她比他还要冷静。    因为没法在一起,所以干脆从此与他划清界限,再没有任何牵连。    没有经过他的允许,就单方面的扼杀了他们的所有可能性。    她始终困在他们这段禁忌的关系里,不愿顶着流言蜚语去跟自己的前姐夫在一起,哪怕他们互相喜欢。    而他呢?    他所有的希冀也在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后粉碎了个彻底,想着要不就随了她的意思,还给她自由。    所以后来靳时礼没有再打扰她,就算想她了,也只是自己偷偷去看一眼。    直到那日,猝不及防的在香澜海门口重逢。    他看着她吃力的扶着那个醉鬼,看着她褪去以前的骄纵,一点点变成如今的模样,只觉得隐忍了三年的感情,终于还是在那一刻无法再忍下去了。    所以他找到了那个醉鬼,让他把宁栀带到这里来,再一次将自己的内心剖白。    靳时礼将她紧紧按在怀里,“你知道的,我当初想跟你结婚不完全是因为想要负责任,也是因为真的喜欢你,是吗?”    宁栀闭了闭眼,鼻腔里涌出酸涩感。    “枝枝,我们在一起好不好。”他声音很轻,宛若呢喃,“我知道你jiejie一年前结婚了,她已经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,你也没有必要再陷在过去的关系里……”    她埋在他胸口,哭得泣不成声。    是啊,宁暖已经在一年前结婚了,连她都已经放下了从前,为什么只有她还走不出来?    一年前的婚礼上,她充当了宁暖唯一的伴娘。    后者将捧花亲手递给了她,并说也希望她幸福。    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,纵使过去有太多矛盾,但宁栀也没法真的恨她。    “靳时礼,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?”她哽咽着声音喊他的名字,语气中有抱怨,“我忍了三年,费心维系了三年的平静,可是你一出现,就全都打破了……”    这三年里,她忍得又何尝不辛苦?    她以为只要他一直不出现在自己面前,等再过个几年,自己迟早会忘记的……    靳时礼吻着她柔软沁香的发丝,沙哑的声音同样隐隐发颤,“那我们不再忍了好不好,枝枝,我们不忍了,我们结婚。”    一帆风顺的感情太难得,难免会有分歧与矛盾。    可只要有一个人肯低头,那这段感情就永远不会走到穷途末路。    靳时礼愿意做那个肯低头的人。    因为他喜欢她,喜欢了她四年……    宁栀抿唇沉默良久,垂在身侧的手臂最终缓缓抬起,回抱住了他。    靳时礼犹如受到鼓舞,感受到了此生最大的欣喜。    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哑声道:“枝枝,你不在的这三年里,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。”    除却真心实意的喜欢之外,这是他最后一张底牌。    靳时礼忍不住在心里想,幸好,幸好他这三年来忙于公事,无暇顾及到儿女私情,所以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扯上关系。    宁栀guntang的眼泪随着他的这句话而掉了下来。    不知道是因为爱,还是其他别的什么…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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