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十九)终归处 (第11/13页)

在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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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声音微哑，却像穿越血骨与风雪：

    「冷丫头——」

    「你可愿……随为师之名，承为师之意？」

    「可愿……纳此残命为师，行兵心之道？」

    他双手颤抖，依旧撑着膝盖未落，像是在坚持一份最後的庄严。

    一旁的阮承让沉默良久，缓缓躬身拱手，低声道：

    「此为大愿，阮某得见，愿为证人，记於此时此刻。」

    他语声未落，沈如蓉与花枝三人已忍不住拭泪低头，阿冷也双拳紧握，指尖已陷入掌心。

    阿冷抬起头，用衣袖粗粗抹去脸上的泪痕。

    那动作并不细致，却带着一种强压情绪後的决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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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收起哭容，双手伏地，额头贴近冰冷的瓦砾，正sE应道：

    「弟子愿意。」

    语声不高，却字字分明，落地有声。

    卫无咎听了，嘴角缓缓g起，露出一抹如风中残火般的笑。

    「好……好。」

    他微微点头，声音低哑却满是安慰与释然。

    「我卫家……虽有大敌，但多年前，为师已亲手报仇。」

    「今日赐你卫姓，不为复仇，不为延仇，只是让你有个根……也是让我卫家——有人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需为此家做什麽……只要好好活下去即可。」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停了片刻，气息略颤，像是在斟酌余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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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为师不知……这世上……是否还有卫家分支、其余後人。」

    「日後若遇见……你大可不管。」

    「如何处置……为师都不会怪你。」

    说着，他像是想笑，嘴角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