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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兄弟反目  (第2/2页)
放弃的。”    “我也不会!”    “好啊。那各凭本事吧!”    “慢走不送!”    安敬之反应过来,如果姜肃一直住在这宅子,元冲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。    “不公平!你让初平搬出去住!”    “做梦!”元冲语气忽然变得狞恶,说道,“除非我死了!否则,谁也别想把初平从我身边带走!”    安敬之也骂他:“疯狗,就是个护食的疯狗!比上阵杀敌不顾自己死活的时候还疯!”    元冲笑笑,“我就是疯狗!”又朝院外看热闹的下人喊道,“来人,送客!”    元冲托着胳膊来到姜肃屋里,颓然坐在榻上。    姜肃过来问:“脱臼了?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姜肃把胳膊拿在手里。    元冲刚问:“初平还会上脱臼?”    姜肃突然发力,把元冲胳膊拧了上去。    “啊!”元冲痛得大叫,但紧接着就不疼了。他活动了一下右臂。    姜肃在榻的另一边坐下,说道:“在学堂的时候,那几个武将家的孩子整天打来打去,总是脱臼,先生就让我带他们去医馆,去得多了,看也看会了。”    “初平是真聪明。”    姜肃不理他的嬉皮笑脸,问道:“你父亲同意调兵了?”    “同意了。我学着你的语气,在父亲的军师和策士面前那叫什么来着,对了,‘舌战群儒’!”    姜肃笑,“不要脸。”    “初平怎么骂人?”    “派往匈奴和敕勒的使者去了吗?”    “出发了。还没传回消息。”    姜肃点点头,又嫌弃地看着元冲,“臭死了,快回你自己院子沐浴吧。”    “我一直赶路,还不是为了早点回来见……见……就看见你俩刚才那一幕!”元冲隔着榻桌,一把拉住姜肃的手,“让我看看。”    姜肃右手食指指尖翻起一块皮rou,割得很深,已经止了血。    元冲道:“我怎么觉得先生又瘦了?开战在即,到时候物资紧张,初平得趁着现在多吃点。”    姜肃收回手,“所以你就冲过来打人?”    “怎么是我打人,明明他也打我了!”元冲直接抓住姜肃两只手,“我嫉妒你跟他合奏!”    “不讲道理。”    “初平,我……我心悦你……”    姜肃站起身,“别说了。世子请回罢。”    “初平……”    “执盏,送世子回去。”    小童垂着手进来,又不能撵人,可也不能不听先生的,只好安安静静站在门口等。    姜肃回到卧房,拉上了门。    姜肃当然知道元冲心意,他是敏感而细腻的人,从第一次相见,元冲忍不住伸手帮他捋头发时,他就知道。    他一直在躲,可是躲不掉。元冲那么热烈,眼神那么直接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心动了。    可是,他受教的是仁义礼智信忠孝廉,样样都说断袖之癖是丑事。这让他觉得这太过不堪,不成体统,将来若是让父母和师父知道,一定生生扒了他的皮……    只怕,还没让自己父母和师父知道,就已经传到七王耳朵里了……    姜肃根本不敢再往下想。    执盏送元冲回他自己院子。    “安敬之那小子,这二十几日每天都来?”    “来的。世子爷刚出发,姜先生就发烧了。所以安统领每天都来……”    “姜先生发烧了?”    “是。”执盏按照安敬之交代的只说了姜先生生病,而不说姜先生被陷害入狱一事。    “以后安敬之那小子再来,你立刻派人去通知我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“不!不管是谁来了,或者姜先生去了哪里,你都要一一记好。”    “好。”    1    元冲怕这孩子像上次那两个呆傻侍卫会错意,又补充道:“不是让你监视姜先生……”    “世子爷,我懂。”其实执盏不懂,这跟监视到底有什么区别?    “不用跟着我了,回去照顾先生吧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第二天,元冲回到军中,正想着要把安敬之调去哪里合适。他就是要减少安敬之以侍卫的名义,随意进出姜肃院子。    安敬之自己就来了,“世子爷,我想调去城防军。”他要亲自去盯着鞠唯武。    “为何?”    “眼看即将开战,城防军是之前的守备军,不是咱们黑山口带过来的兵。我不放心。”    “好!”正中元冲下怀,“我这就给你写调令!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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