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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髭切+膝丸【寝当番 绵羊切和蠢狼丸 略粗口 含道具 兄弟共感一起被到合不拢腿】  (第5/5页)
也像是又被中出了一样,空虚的饱胀感勾得他……好想要。    “啊啊、是yin丸呀……”髭切懒洋洋的:“主人才射一次就睡着了……这样会让主人觉得我们很没用的。”他故意摁了摁小腹,满意地看到自家弟弟呻吟一声,显然也感觉到了快乐。    “过、过分……”膝丸泪眼汪汪的:“是膝丸……”    “啊呀,好的,哭丸。”髭切全然无视弟弟委屈的眼神,拽过他,努力保持着夹紧性器的状态换个姿势,忧郁地发现这很有点艰难。他便期待地看向审神者:“主人……腿软了呢……”    玛尔无奈地翻过他,帮他压到膝丸身上。    膝丸茫然地趴在床上,扭头看看镇定自若的审神者,又看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髭切:“……主人?”    髭切笑着挺胯顶了顶他。感到兄长的性器顶在自己臀缝的膝丸一慌:“阿、阿尼甲?”    “一起来吧,yin丸。”髭切软软地邀约:“啊、主人……您也很兴奋呀?roubang、又变大了呢……嗯嗯、是我的saoxue夹得您很舒服嘛。”    膝丸:“哎?”    审神者明白了髭切的意思,试探性地掰开他的臀瓣,抽动一下。    2    髭切顺着审神者的力道,撞了撞膝丸。    膝丸顿时绷紧了臀rou,紧张兮兮地盯着髭切:“阿尼甲!”    “不想和哥哥做吗?”    膝丸慌乱地摇摇头:“不、别进来。”    只想和主君做。    这份心情,髭切也是一样的。虽然是自己的弟弟,他也完全不想和膝丸做。他已经对用后xue获得的快感上瘾了。准确地说,是对审神者给予的欢愉欲罢不能。    然而膝丸的反应实在是很有趣。    他故意不回答,只是笑眯眯地扭起了臀,主动吞吐审神者的roubang。    髭切兴高采烈地暗示:来来来,来帮我欺负弟弟。    玛尔瞥了眼膝丸,对方立刻求救道:“主人!不不不、别让阿尼甲cao我啊!我不要!”    2    “他不会的。”审神者安抚了一句,便抓紧髭切的臀瓣,挺动腰胯又开始cao弄他。    髭切却笑盈盈地说:“唔、嗯嗯……怎么不会?嗯、嗯啊……”    “唔!”    膝丸紧张地攥紧了床单,试图爬走,被髭切压得死死的。审神者捣弄着髭切,髭切又压着他,源氏兄弟叠在一起节奏一致地摇摇晃晃。撞在自己臀缝间的性器带着股危机感,从兄长体内传过来的快感又让膝丸恍惚间觉得体内真的有根roubang在cao弄他,空虚的xuerou自动吮吸起不存在的阳具,被髭切撞着、变成了审神者性器的形状。    “呜、唔啊……唔、糟、糟糕……嗯、太舒服了……”膝丸呜呜咽咽:“啊啊、jingye都……嗯、夹不住……唔……”    好不容易才射进他身体里的jingye被蜜汁冲出来,xue口处涌出来的白浊溅得髭切的胯间一塌糊涂。    “嗯、嗯唔……”髭切趴在弟弟身上喘息,满肚子精水被堵在肚子里翻滚,整只性器泡在他化成水的后xue里顶弄,cao得他只能软绵绵地翘起臀来、由着审神者摆弄。    膝丸渐渐舒服得失去了理智,嘴里还念叨着:“呜呜、别进来……啊啊、好舒服……嗯、嗯……主人在cao我……”    “蠢狼丸。”髭切笑话他:“嗯、主人、在cao弄的人……嗯啊、是、是我才对……”    “有什么区别?”    2    玛尔用凶猛的攻势剥夺了髭切思考的权利。    他俯身亲吻髭切的背脊:“你们分享了彼此的快感呀。”    “啊啊——哈、主人、啊啊、被主人cao得、好舒服……”    “呜、再深一点……好厉害、唔啊啊、到底了、被、被cao到最深的地方了呜——”    两把刀胡乱地呻吟着,时而高昂时而娇媚,浓郁的情欲交织在一起,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着什么,只知道摇晃着臀部,用yin浪的叫声祈求更多。    髭切伸手掰开自己的臀,五指深深陷入自己的臀rou中,露出被cao弄得yin水直流的后xue。    “啊、啊呀……saoxue、被……要被cao坏了呀……啊啊、轻一点……”    “主人……嗯、主人……呜呜、cao我、呜……啊、好重……好涨、太、太舒服了呜……”    被cao到神志不清才是最乖的时候呢。    审神者纵容地轻笑一声。    2    一向游刃有余乃至目中无人的髭切露出了陶醉的神情,娇软地哀求道:“射给我……唔、啊啊、主人……想要jingye、嗯……用、嗯、用您的jingye啊啊啊、填满我……”    审神者最后深深地顶进去,抵在最敏感的软rou处狠狠地中出。    髭切被jingye浇得绷直了腿,甜腻地哭叫:“啊啊、啊——啊、好烫——嗯——主人的、jingye……啊、好多……”    分享了快感的膝丸颤抖着呜咽。    两把刀同时被快感冲上了高潮,性器噗嗤噗嗤释放,后xue中的yin液止不住地流。    玛尔等了一会儿,抽身而出。    源氏兄弟叠在一起,无力地喘息。上下两个雪白的臀都一片通红,被cao得红肿的xue口仍收缩着一开一合,颤巍巍地一口口吐出精水来。明亮的灯光下,被汗水和yin液浸湿的身体油光水滑,分外诱人。    “还说不会浪费呢。”玛尔无奈地摇摇头,拿起按摩棒堵进髭切后xue中。那颗圆滚滚的毛球垂在髭切臀瓣下轻轻地晃。    膝丸艰难地挣脱出来,晕晕乎乎地爬进审神者怀里,二话不说,一声不吭地哭:“呜、呜啊……呜呜……”    “好啦,不哭不哭。”    2    玛尔舔吻他的脸。    “不喜欢吗?”    “呜呜……您、您不爱我了吗?”付丧神睁着一对跟兄长如出一辙的金眸,委委屈屈的,哭得打起了嗝:“呜、您都、嗝……你都、帮着阿尼甲……欺负我……”    玛尔抵上他的额,蹭蹭他的鼻尖:“怎么会呢,膝丸这么可爱。”    “阿尼甲、那样吓我。”膝丸抽抽搭搭地说着清醒的他绝对说不出口的话:“您都……您都……呜、呜啊啊……”    “等明早睡醒了,可不要红着脸赖床喔。”    审神者笑着嘱咐他。    “呜呜……不、我才不会赖床……床……嗝!”    “乖,我再喂喂你……膝丸哭起来的样子、我也很喜欢……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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