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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0章  (第1/1页)
    此时。    炽树心里:送花不行的话,送什么呢?中午转眼就会到了,再遇见克里琴斯的时候,他一定要表现出他的爱意,他的爱意,他的爱意……    啊!    究竟该怎样做才对呢?    正在为追妻计划而苦恼不已的炽树突然听见通讯器响起的声音。    这次的提示音尤其不同,是他为克里琴斯专门设置的。    嗯?    克里琴斯找他?    是基地的工作?还是关于过几天比赛的事?    炽树接受通讯邀请。    没有任何心理准备。    一打开,炽树就听见克里琴斯说:“我想再进行一次实验?”    炽树以为自己听梦话呢:“呃?”    克里琴斯以下命令的口吻:“现在,马上,来我的房间。”    这是真的吗?    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还能连着掉两天?    炽树被惊喜砸晕,呆愣原地。    通讯另一端,只是三秒的没有回应就让克里琴斯不耐烦起来:“来不来,不来拉倒!”    炽树慌里忙张,仓促回答:“我去。我现在去。等我几分钟。”    话还没说完,他便提前奔跑起来。    第12章“这个姿势可以吗?”    炽树一路狂奔至克里琴斯的房间门口。    匀气。    调整混乱的呼吸。    一个着急,脑子里什么都没想,就这样跑过来了,现在在克里琴斯的门口站定,炽树才后知后觉地慌乱地想:    我现在看上去还好吗?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妥帖?    今天早上起来是洗了个澡,可是刚才跑过来也出了一点点汗,这是不是算不干净?    克里琴斯会嫌弃我吗?    他太慌了。    昨天克里琴斯才坚决表示不要跟他有第二次,今天早上看态度也不像是有被他打动,怎么就突然转变心意了?    好消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。    他来不及做任何准备。    连按门铃炽树都犹豫了一下。    在想是不是来得及回房间换件衣服。    “嗡嗡——”    通讯器再次震动起来。    是克里琴斯催促他:怎么还没来?    他几乎能想象出克里琴斯不耐烦的样子。    算了。    直接上吧。    炽树深吸一口气,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,上前按铃。    机械门平行向一旁滑行打开。    克里琴斯坐在单人床上,一袭军装,纹丝不乱,纽扣扣到最上面那颗那种。    克里琴斯说:“快进来,我把门关上。”    炽树进门,脚步不停,径直走到克里琴斯的床边。    第二次了,可他依然有些手足无措,低头用目光探询克里琴斯的意见,像是在问:接下来,我该怎么做?    看着克里琴斯,炽树不由自主地滚动喉结,咽了咽口水。    克里琴斯看他额头和鼻尖上都渗出涔涔地汗珠,呼吸也有些乱,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,在发热,只摸了一下,又放开,问:“你刚跑过来的啊?出了一身汗。”    炽树:“唔。”    无名的烦躁再次涌现在心头。    干嘛那么着急?又不差那么几分钟,他不需要酝酿一下的啊?害他也跟着觉得着急了。    真奇怪。    难道他们的同调率现在就在提高吗?    他的心好像跟着炽树一起变乱了。    这乱糟糟的心情让克里琴斯又想骂人了,他故意挑刺说:“你一身汗,脏死了,不要弄脏我的床。”    克里琴斯在跟他说“床”诶!    炽树心痒难耐,他急得要死,还得装成多有耐心地说:“好,我现在马上去洗澡。”    炽树脱下自己身上的军装,将每件衣服都叠整齐,放在脏衣篓里,然后再光/着/身/子跨进了浴室。    他没空等水变热,一打开就开始冲洗。    才开始洗。    忽地听见“咔哒”一声,是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。    正仰着头在从花洒中淋水的炽树抹了一把脸,转头看过去。    身着军装的克里琴斯就站在门边,一边肩膀抵在门框,倾斜地一靠,双手抱臂,用一惯孤高傲慢的目光,就这样毫无遮蔽地打量他起来。    那看似冷淡的视线,落在炽树身上,却让他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炽烫,像是灵魂也被熨热。    随着克里琴斯的目光上下,尽管他不想那样,但某一处也跟着立/正了。    被凝视让炽树有几分不自在,他以前从没有为自己的身材自卑后,此刻却在紧张,是不是还有哪处不算完美,即便符合人体学标准,也未必符合克里琴斯喜欢的标准吧。    “继续洗啊。愣着干什么?”    克里琴斯说。    “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仔细洗澡,你可别因为心急草率了。”    炽树无有不从:“好。”    水声哗啦啦不停歇。    温度上升。    白花花的水雾笼覆镜面,像是给镜中倒映出的他们俩的身影蒙上一层薄纱。    “不要用我的沐浴露,这是我专用的,全基地只有我用,要是别人在你身上闻到我的沐浴露的味道怎么办?”    “以前没注意看,你的身材挺好的嘛。肌rou练得挺多。我记得你刚上大学那时候还挺瘦的。”    “!别用我的浴巾!我拿一块新的给你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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