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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结婚后,郑西决已经很久没见过三叔三婶了。    更不用说母亲去世后,就再也没见的小姨。    小姨很早就远嫁,虽是血亲,但原本也是一年来新春佳节见过几面的程度。    郑西决家中突发变故后,为避免惹麻烦而远离,也是情理之中。    反倒是现在突然出现,有点匪夷所思了些。    郑西决的表哥叫何非,比他大了两岁。    母亲说小时候两个人关系非常好,但其实西决都忘得差不多了,记忆里的初见是初一。    刚升学的那个寒假,天气几年一遇的冷,西决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就露了半张小脸,跟着母亲去火车站接人。    何非第一个下的火车,站在站头向母亲挥手,也是今天这样明媚帅气的笑容。    郑西决因发育迟缓,迟迟没有反应的春心,就这么迅速被俘获,深陷了进去。    姐妹团聚,小姨留宿家中,何非就被安排睡郑西决的房间。    或许是小时候真的关系很好,郑西决身体上的窘境,何非全都清楚,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尴尬。    班中女生或多或少都开始改变,但郑西决身上的第二套器官,却一直没有成熟的预兆。他觉得一直就这样也挺好,至少在外表上还能维持男性的状态。    但何非让他发觉了自己与正常男性的不同。    各种意义上的。    尤其是晨起时,何非那处异常扎眼的湿痕,伸懒腰的时候带起衣角,会看见垮散松紧带下,堪堪露出的人鱼线。    郑西决的目光,几乎是无可避免地在何非的腰腹流连。    然后被美景的主人拆穿。    “在看什么?”何非笑着问。    “没!”郑西决连忙拉起被子,把大半张脸埋进被褥里,但这似乎更加糟糕。    属于另一个人的,陌生的气息,瞬间充斥整个鼻腔,让他有些晕。    双腿间,那个沉睡的器官似乎突然醒了,有难以言喻的濡湿感慢慢渗透出来,像是尿急般憋得下腹酸麻。    门外,是母亲喊起床的声音。    何非应了声好,很顺手就想掀被子。    郑西决忙拉住被沿:“等、等下,我一会儿再起!”    何非以为他想赖床,也没多想,自己出了门。    郑西决后怕般,小心翼翼地,向那隐秘的花朵摸去。    指尖黏湿,说不出具体的感觉,但轻轻触碰,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战栗。    便更想去触碰,想象着方才宽松睡裤下的光景。    这种奇怪的体验过分微妙,让他既恐惧又好奇。    可惜,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郑西决探索,这次来掀被子的是母亲。    等郑西决穿好衣服,何非已经洗漱完毕,坐在餐桌旁吃早餐。    令人羞耻的,郑西决布料上的湿意贴着身体,被空气吹凉,冰得皮肤有些不舒服。    偏何非还叫他的名字。“西决。”    那人笑眯眯地说:“怎么办,今天得我俩看家了。”    父母和小姨要去市中心的医院,看望住院的老人,或许是病房有人数限制,把郑西决和何非两个小孩留下了。    郑西决舒了口气,倒不是说今早的事,只是单纯不想大冷天去医院。    母亲说如果他们中午赶不回来,就让西决把冰箱里的饺子拿出来下几个应付。    这不难,父母工作忙碌的时候,经常就是他自己做吃的。    直到父母出门,今早起床时的奇怪感觉才重新回温。自顾自的,郑西决对两个人的独处又紧张又期待。    不过何非似乎并未察觉表弟的异样,他蹲在DVD碟架前一张张地翻:“我昨晚就想说了,这收藏也太酷了吧!”    郑西决走过去:“我妈喜欢看电影,我爸就给她买了好多,其实我也没看过几部。”    何非抽出其中一张:“一起看吗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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