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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6章  (第2/2页)
成啦!”    他轻轻嗤笑她幼稚,刚把玉坠塞进卫衣里,身前的麻雀又扑进他怀里。    “‘十八岁’,我好喜欢你呀。”    ☆、第二十三章    贴在他胸口的时候,甘却能听见他的心跳声,隔着衣服,隐隐的狂,无名的伤。    听了一会儿,她抬头问他:“你不激动呀?”    约莫是觉得好笑,他露出一种凉薄的笑,“理由。”    “我们在一起了呀!”    “我们不是在一起好多天了吗?”    “那不一样!”甘却努力启动自己的所有语言储备向他解释,“之前那样,虽然是在一起,但你也可以随时扔下我的嘛;可是现在的在一起,就意味着、你不可以随便不要我啦。”    张存夜习惯性挑了挑眉,没回应。    “所以所以,张张你真的不想跟我一样开心吗?”她执着地仰着脸询问,呵出的热气在冬夜的街头像梦幻云朵一般。    他垂眸瞧了她好一会儿,屈指在她微翘的鼻尖轻轻蹭了一下。    “我不是告诉过你吗?每一种人开心的方式是不尽相同的。”    “是告诉过我,但是……”甘却犹豫了短暂的几秒,“难道我们不是同一种人吗?”    “你猜。”    “我猜……是吧。”    他又像方才那样笑了笑,“那就是。”    “嘿嘿,我就知道嘛,怎么可能不是同一种。”    张存夜没再搭话,揽着她肩膀往广场走去。    走了好几分钟,甘却才猛然反应过来,侧首指着他,“那你到底开不开心呀?”    他眉眼无澜,反倒透着点捉弄的意思,对着左边的人露出牙齿,“开心,嘻--嘻--嘻。”    麻雀儿终于满足了,反手向上拉住他垂在她左边锁骨处的长指,慢悠悠晃着,笑颜逐开。    广场一角有诗社活动,宣传者们正在卖力吸引过路人的目光,希望多拉些人参加活动。    甘却的注意力立刻被他们勾走了,不停地扭头去看。    “怎么,会作诗啊?”他随口调侃。    “不会唉,”她老老实实承认,“就是觉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。”    “诗社活动永远都出不了什么名篇,图的就是热闹。”    “这样呀,”她扯着他的食指晃来晃去,试探着问,“那张张你会作诗吗?”    还没等他回答,她又立刻补了一句:“我感觉你一定会!而且肯定特别厉害。”    张存夜:妈的,这傻子真会给人戴高帽。    “你的感觉都是错误的,那叫‘错觉’。”他怎么可能中她这种拙劣的圈套。    “哎呀你就、就带我去看看嘛,看一眼就走啦。”她的脑袋在他身侧蹭来蹭去。    张存夜:很好,试图撒娇了。    他的脚步停都没停,说:“看一眼我会死。”    “你胡说!哪会那么严重嘛!”    “我说会就会。”    甘却气结,身后的诗社活动就快开幕了,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。    “哎呦,我的脚!”    她松开他的手,弯下腰去查看自己的脚踝,委屈巴巴地说:“好像扭到了,好痛啊,走不了了……”    张存夜咬了咬唇角:特么还会耍赖呢,本事不小。    垂着眼帘静静看着蹲在地上的人,不一会儿,他转身就往回走,什么也没说,胜券在握。    不,是各妥协一半。    果不其然,刚刚还说扭了脚的人立刻生龙活虎地跟过来,模样狗腿地笑着挽他手臂。    “你要带我去啦?”    他轻哼一声,不想理她。    在这一年的荷兰,在经历了不长不短的十几年人生之后,张存夜偏执又清醒地认为:    太义无反顾的感情,终有一天会太辛苦,没有退路,却又什么都留不住。    你爱的人终将离你而去,爱你的人也会伤你至深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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