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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八、您该死在我的床上。  (第1/1页)
    最后桂祎还是让关湖把自己抱进了浴室里。    他明明路都走不稳了,却在站定后还是要将关湖赶出去。    关湖倚在浴室墙壁上看他,脸上带了点少年气的笑,开口却天真得有些不近人情。    “明明是您自己说的‘给您弄干净’,”他慢慢走向桂祎,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对方,“不要食言哦。”    而桂祎早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,他挣扎了下,还是无可奈何地将额头抵上对方环抱着他的肩膊,最后只能任凭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摆布。    关湖从善如流,手指伸进他刚被猛烈cao干过的后xue,动作细致地清理射在里面的东西。    桂祎抓住他手臂,身体随他动作发着抖。    “只是清理而已,前辈怎么这么敏感?”    怀里的人似乎很懒得理他,自顾自咬牙遏制自己的喘息,不知烧的还是臊的,总之从耳后红到了侧颈。    关湖背对着淋浴喷头洒下的水流,把桂祎的脸从自己肩头抬起来,看他的表情。    桂祎眉头皱得死紧,眼神也凶得很。    关湖恍然大悟。    “原来是害羞了。”    于是关湖终于被赶出了浴室。    桂祎在里面洗澡,他没什么事干,就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逛。    这个人家里算不得十分井井有条,但收拾得很干净,茶几上摆着些琐碎的小东西,看着挺漂亮。    他眼神逡巡半晌,最终停在一张装裱在木制相框里的照片上。    照片中是个年轻人,长头发白衬衫,他微微笑着,长得很俊秀。    这张照片的底色称得上青春,阳光也很好,于是关湖几乎花了点时间辨认才发现,这个人是桂祎。    还是个学生的桂祎。    彼时他眼角眉梢都是青涩又漂亮的少年意气,是那种一向优秀的、很有志气的年轻人会有的神采。    同现在的桂祎相比,除了骄傲被放大了之外,称得上天壤之别了。    关湖还没来得及唏嘘着将相框放下,身后就响起了桂祎的声音。    “你在看什么?”    他声音平稳而冷淡,辩不出情绪。    关湖放下手里的东西,抬头看他,语气带笑:“‘小前辈’。”    桂祎似乎噎了下。    “我有些好奇,您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?”    关湖凑过去撩起他颊边半湿的长发:“难道这就是什么所谓‘成长的代价’?或者说别的什么……”    桂祎从他手里救回自己的头发。    他一条腿跪上沙发,抬手卡住他后颈,用一种十足挑衅的姿态同他贴近。    “不该问的少问,”他终于懒得掩饰自己的傲慢似的,唇齿间咬字轻慢,“小孩。”    距离很近。关湖能清楚地看见他被水雾染湿的黑长眼睫,还有眼睫垂下的弧度勾出的一尾红。    关湖叹了口气。    “前辈。”    “您知道我在现在想什么吗?”    他抬手抚摸过桂祎的脸颊,再到后颈,手下皮肤细腻温热,那份热度显得他动作越发暧昧。    “我是个烂人,您清楚。”关湖笑起来,语气几乎是惋惜的。    他说:“您嘲讽我时,我在想,还是该把您cao死。”    那样就没人再能看见您,说些我不爱听的话。    关湖吻上桂祎。    您该死在我的床上。我的前辈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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