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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三、分而食之。  (第1/1页)
    手指的触感太过清晰——时堰的骨节、指间的薄茧,刮在柔软的内壁,随他动作带来满涨的疼痛。    桂祎严肃惯了。他压根没想到自己能遭遇这样的对待,只好将额头死死抵在对方肩上,长直黑发滑落到时堰臂弯。他动也不敢动,只好随着动作大口喘着气。    可忽然,一阵电流似的快感顺着他脊骨爬至全身。桂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骤然惊呼出声。    他感觉得到,时堰的动作一顿,随后,他笑起来,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抽动。    时堰指尖每一次都恶劣地抵上那片奇怪的软rou,铺天盖地的浪潮袭来,几欲冲散他全部的理智。    桂祎咬牙,手臂颤栗着握上时堰小臂,试图让他停下。    他叫时堰的名字。平日极为冷淡好听的嗓音带了细细的沙哑哭腔。    时堰居然真的抽出了手指。    可没了异物,桂祎脑中出现的居然不是放松,而是某种更加奇怪的空虚欲求。    他红了眼尾,说不出话来,只能收紧抓住对方手臂的五指。    桂祎是个太高傲的人。    所以这真是太奇怪了,他居然会抵在别人怀里,被对他而言极其陌生的情欲弄得喘息。    他心想,大概是脑子坏掉了。    时堰没再触碰他亲吻他,看着桂祎难耐地一次次收紧手指,轻轻哭喘。    作乱的人很满意。    “前辈。你看起来很难受。”他心安理得地当他的衣冠禽兽,“需要帮助吗?”    他还没来得及继续作壁上观落井下石,自己早已硬烫得不成样子的性器便忽然被触碰了。    桂祎真是神志不清了。他居然在极度难耐中,不得章法地抚摸自己硬挺的性器,拉扯时堰的裤腰。    居然真被他碰松了腰带的卡扣。    时堰再没办法忍耐,猛然将他翻过身抵在门板上,手指随意试探了几下,便将性器狠狠撞了进去。    这是个骄傲的、从没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男人,一朵高傲而糜烂的玫瑰。    时堰不顾对方隐忍的喘息与哭吟,动作缓慢而深入。他像是要把这朵花捏在掌心,一点点研磨出猩红鲜甜的花汁。    炙热的性器上虬结的青筋摩擦着肠壁,桂祎双手抵在身前门板上,脖颈扬起,微湿的黑发有几缕粘在颊边,一直蜿蜒到浸了汗的白皙胸膛。    “前辈……”    “我怎么样?”    时堰也忍得额头涔涔渗汗,问话的声音几乎偏执。    他说:“你的眼睛,究竟看得见谁?”    “真是……烂透了。”    他终于如野兽撕咬猎物血rou般,急切地冲撞起来。一下一下,粗暴地顶过那处软rou,一直到最深处。    桂祎终于克制无法,隐忍地、沙哑地哭叫出声。    他只感觉自己呼吸几乎粘滞在喉口。    高傲的玫瑰终于被粗暴的动作、被羞耻的快感打败了。    时堰流着汗,沉醉了一般嗅闻他长发与后颈。身下cao干的动作却半分不放慢,像要将人弄死在这里。    死在这也好。    他彻底脏了,烂了。    猛兽将利爪刺进猎物心口,拉扯出他美丽皮毛下,腐烂的心脏。    那头高傲又孤僻的头狼,终于被他眼中低贱的鬣狗,分而食之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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