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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0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 (第1/2页)
    隔天,纪月担心边牧真的是身体出问题,就带着他又去了一趟医院。    医师办公室。    “硫酸?”纪月瞪圆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问,“是喝过硫酸才会变成那种声音?”    “大概率是硫酸,总之是具有腐蚀性的液体,损毁了声带。”    “有办法治吗?”    “没有,太久远了,这是至少三年以上的旧伤,如今再想弥补也无济于事。”    纪月点头,起身出去了。他感觉心情好像变得有些奇怪。原本是担心边牧生了严重的病,才想亲自来医院看看,顺便问一下医生关于嗓子的事情。结果被告知边牧可能长期遭受过殴打凌虐,声带早已损坏。    怪不得声音那么难听,像破风箱。    门外,边牧正在等着。看见门打开,他刚凑上去,被纪月一把牵住了手。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可怜呀?”    这句话像把榔头,一下子把边牧砸得有些头昏。他嗫嚅着,最后什么也没说。    心又开始跳了。    边牧不说话,纪月以为他想起伤心事,轻轻地拍一下他的手臂。原来纪月不知道边牧是这么可怜的一个人,现在知道了。    虽然只是纪越洲买回来的一个人,纪月还是觉得他可怜,大概是相处了这么些天,纪月逐渐把边牧的位置抬高一些了。    他自己也没能意识到。    “我们回家吧,你想吃什么?还是想吃牛rou吗?”纪月笑眯眯地问,用脸颊蹭了一下边牧的手臂。    边牧以前每天打拳消耗得多,对rou的需求大,现在一时半会改不过来。    “嗯。”边牧应了一声,他弯下腰,让纪月能够摸他的脸。    两个人身高差距太多,必须要弯腰才可以做到一些事情。纪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,温温柔柔的,真是少见。    走到电梯前,门打开,纪月一抬头,一下子僵在原地。    面前的人是高栩生,纪月一眼就认出来了。穿着病号服、坐在轮椅上的高栩生。    纪月脑子里响了一下,他使劲擦了擦眼睛,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。    高栩生怎么会在医院?怎么会是这副样子?    “喂,挡着路干什么,没看见病人吗?”高栩生身后有一个推轮椅的人,很不耐烦地催促。    一个多月没见,高栩生瘦削了不少,周身的气质变化更大。没了那股风流劲儿,倒是眉头紧锁,看起来有些阴狠。    他还是不待见纪月,只是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一眼,然后继续垂着眼睛。完全不关心纪月,像是看见一个陌生人。    纪月委委屈屈地让开,心里期待着高栩生可以和他说话。但是没有,高栩生就这样走远了。    第一眼看到高栩生坐在轮椅上,纪月心里是紧张的。因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下意识地担心高栩生。    但是,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。高栩生上次还那样骂了他。纪月不敢再热脸贴冷屁股。    他想走,装成一副洒脱的样子离开,可是没办法,他看见高栩生坐在轮椅上,心里跟有小刀子割似的,不能坐视不理。    “先让司机送你回去吧。”纪月对边牧说。    边牧突然握住纪月的手腕,“是谁?”他的表情很不对劲,声音也急切,落在耳朵里模模糊糊的。    他昨天来医院,见到这个男人了。纪先生说,那是纪月的前夫。    脸和他长得很像。    很像。    “干嘛呀,我要事情要做,你先回去吧。”纪月甩开了边牧的手。    边牧站在原地,看着纪月走远。    回到家,纪越洲正坐在大厅里,身上穿着黑色睡衣,手里拿着一本杂志。他今天休假,起的比平时晚些。    “你先上楼吧。”纪月对边牧说,然后往纪越洲的方向走。    “回来了?”    “我看到高栩生了。”纪月垮着脸说。那家医院纪越洲有投资,所以他才带边牧去检查。    纪越洲动作一顿,“是吗?”他面不改色,翻到下一页。    “纪、越、洲,你肯定知道,为什么瞒着我?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    “我知道的并不多,高家消息封锁得很快。”纪越洲说,“而且,我也不想关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    他在纪月面前从来不掩饰对高栩生的厌恶,当初两人结婚,纪越洲第一个投的反对票。如果没有李善健支持,纪月无论如何也结不了婚。    “你故意的,你和他们一样瞒着我,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他……”纪月大喊着朝纪越洲发脾气,擦了一下眼泪,还想说什么,被纪越洲打断了。    “小月,哥哥不是答应你,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丈夫吗?”纪越洲感到心累,他真是拿纪月没有办法。    纪月很固执地摇头,“我、我还是有点喜欢他……”他有些心虚,因为之前他确实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和高栩生往来了。    又是这样出尔反尔。    纪越洲压着火气,捏了捏眉心,“你们已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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