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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「烙印/g责/S尿」  (第2/2页)
长着茧,不比纱布挨着好受多少。可他越是挣,程燕回按得越是紧,四只手都牢牢贴在那柱身上,整根东西都被玩得红通通,青筋一棱棱鼓起,充血得厉害。    “这游戏呢,叫‘龟责’。”程燕回慢悠悠地说道,“日后哥哥的这玩意若是不听话,”他照着程裕guitou,屈指就是一弹,又引得程裕呻吟一声,似痛似痒。    “我有的是法子治你,听到了吗?”    “听话、什么听话?”程裕气喘吁吁,神志已有些模糊,只依稀辨明,自己如果乖一点,大约就会少吃点苦。    “听话么?”程燕回恶劣一笑,“当然是要你尿你就尿,要你射你就射,我没发号施令的时候,你就乖乖把前面夹紧。懂吗?”    随他话音一落,他马眼里就溢出了一缕清液,这一日一夜射得多了,颜色也浅薄得很。程燕回道:“偷偷淌精?我允许了吗?”    当下就把他马眼抻开,捻了纱布一角,往里面塞。    他的铃口未经调教,到底还是很窄,只能塞进一点点,程燕回捏着纱布角往里面揿,揿进半个指头的宽度,再猛地一抽出来。    尿眼平日里难得触碰,比guitou还要敏感。如此几番,程裕尿眼也被弄得腻红,像一枚小指头大小的花苞。    随后,他又被按在了窗前。    程燕回房中这面窗子又宽又大,窗棂上线槽讲究,雕花华美。窗外园中,侍从往来,或剪刈花草,或擦洗栏杆,每个人都专心地做着自己手头的事,但倘若他们中任意一人抬起头来,看向家主的府邸,便能瞧见浑身赤裸的程裕被身后的男人结结实实按在窗上,一下一下进犯到身体的最深处。    “嗯啊,不要、不要在这里……不要……”    程裕仰着脖子,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,含着泪、摇着头,哀声求饶。    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宽恕他,两手禁锢着他的胯骨,疾速耸动下身。巨根直进直出,交合处各种液体被拍打得泛白、起泡,黏黏糊糊的,沿着程裕的腿,流过脚跟,流到地上。    程裕的yinjing高高翘着,被压在窗户上,顶端溢出一点清水似的精,糊在玻璃上。十指的指印,也胡乱抓出暧昧的痕迹。再怎么不经人事的处子,瞅着这块玻璃,脸无端的,都会泛起红晕。    程裕被cao得浑身绯红,大抵体质使然,哪怕体内郁热难捱,他也不会像寻常男子一般汗流浃背,如此激烈的性事下,他肌肤上只滢了层薄汗,缎子似的,愈发教人爱握在手中把玩。    不知抽插了多少个来回,程裕感觉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撤了下去,继而两腿的膝弯被托了起来。    这是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,可程裕一个大人,被这样对待,说不出的怪异,况且他的后xue还紧紧吞吃着弟弟的roubang,心中羞耻难堪到了顶。    程燕回突然兴起:“你说,我要是就这样抱着你走出去,外边的下人会是什么反应,哥哥?”    这话如隆冬一盆冰渣子扑面泼过来,程裕惊恐不已:“你……敢!”    “我怎么不敢?”程燕回道,作势往门外走去。    “不要!不行!不行!”    他在房间里如何yin态百出,终究是只有一个人看见,岂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围而观之?    程燕回看着他慌张的样子,心情很好地道:“那你求我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“不说话,嗯?不说话我可就要……”    “……求你。”    程燕回笑道:“这么勉强?哥哥,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。”    程裕被他半托着,后背紧紧贴着程燕回的胸膛,若是情人之间,这该是一个无比温存的姿势。然而他们不是。他们本是兄弟,但随着腰上那块印记的烙成,被重新定义为性奴和主人。    程裕被托在温热的怀抱了,遍体冰冷:“你想如何不妨直言。”    “那你做一次我的尿壶吧。”    “什么——啊!嗯啊!”    程裕怀疑自己听错,但下一刻,程燕回带着他走动起来。他步距大,走动之间,程裕在他怀里颠簸如浪上之舟,体内阳根不断顶插着阳心,攻伐不断,高潮连连。    忽而,程裕整个上身被按在一张小几上,rutou贴着温凉的紫檀木桌面,被激得挺立如红豆。插在后xue的yinjing抖动几下,涌出一股热流,击打在他的肠壁上。    “你、啊!你竟然——”    程裕起先以为他又射了,却觉出一丝不对劲,想起他先前说的“尿壶”,立刻满心愤懑。    他把自己当什么了?!    尿液不断涌入,一些从交合的缝隙流出,流得满屁股都是。白皙的臀瓣上晶亮一片,如同打磨光滑的一块羊脂美玉。    程裕伏在桌上,眼睛失去焦距,手指紧紧扣着桌沿,被迫充当一只伺候人便溺的器具。    温热的尿液一股股被射进程裕后xue,一股股打在他的肠道上,灌得很满。    半晌,程燕回慢慢将茎身抽了出来,guitou上余留些许精水混合的浊液,在程裕臀瓣上蹭了蹭,抹得一干二净。    接着,程燕回又拿起方才折磨了他guitou的纱布,揉成团,一点点塞进后xue,把尿液严严实实堵在里头。    “唔……”    粗糙的纱布擦过被cao得一时合不拢的xue道,又激起他一阵颤栗。    程裕没有扭头看身后的情形,他真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。软绵绵地瘫着,上半身伏在小几上,屁股刚巧搁在边沿,两条长腿垂着,足尖虚虚点着地面。    股缝里水光黏湿,粉白臀瓣间咬着一团白纱,腰窝上,淡金色的烙印“裕奴”分外显眼。    啪。响亮的一声。    程燕回一巴掌抽在程裕屁股上,如愿听到咕咕叽叽的水声,源头当然是他含着尿液的xue道。    浑然是一个用途明确的尿壶了。    ?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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