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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。幸好这手机是夜丹给他的，不用担心有人监听。

    李青调出外佣的笔迹照片，依夜丹的意思，去分别找了几个顾问，也得到可信的论证。

    「这个笔迹确实有问题。顾问的意思是，线条有点僵y，不少迟疑停顿的地方，有可能是遭到胁迫写下，可是??」

    「都不肯开证明作证啊！根本就是不想负责任，气Si??好不容易找到有力的证据，Ga0什麽啊？真的想b白学长去Si就是了？」

    季璟直接拍桌抢话，对他们的态度相当不满。简单回一句只是猜测，没办法证明什麽，就直接把自己推得乾乾净净，对案件的疑点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李青无奈拍拍他的肩，摇摇头说：「冷静点。顾问也有自己的考量，夜检那边呢？」

    「没什麽进展啊。儿子的公司就算有问题，也不能证明什麽，没有决定X的证据，这些都只能是巧合。」

    夜丹稍微握起拳头，又很快松开，叹了口气。感觉就只差一步，但就是有道墙过不去。

    还缺乏关键X的证据。

    白菲听到这话，忍不住思索起来。接着想到一件事，直接按出对话框打字。

    “从现有的证据下去查？造假可能？”

    夜丹只看一眼就恍然大悟，用力拍了下额头。绕了一大圈，结果最简单的方式，就是从现有证据着手。

    目前终於找到了突破点。

    「看来你知道白学长在说什麽，赶快解释一下啊？」

    季璟给了疑惑的目光，不懂这话是什麽意思。虽说本来就知道白菲打字一向简短，但这实在太难理解了。

    李青也不太明白，只等着解释。

    夜丹稍微思考了下，才缓缓开口：「我们一直都Ga0错方向了。能定罪的只有证据跟事实。」

    「我当然知道？你在讲废话？」

    季璟挑眉，直接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李青叹气轻拍他的头，小声训斥：「你先听夜检讲完。」

    「啧。」

    季璟有些不爽，但只能乖乖闭嘴。这种好像很了解白菲的态度，实在有点看不惯，要不是他有权管这案件，哪轮得到他在这里指挥。

    况且也是他一时疏忽，才会造成白菲受伤。

    「如果那些证据??其实都是有人为了陷害白菲制造出的伪证呢？」

    夜丹直接提出这个论点，要是反过来想的话，还真的有可能是造假。之前会下意识认为是真的，是出於白菲自认有动机。

    在有罪推定的情况下，自然就不会怀疑证据真假。

    如果以无罪推定的看法，那些证据也根本不可能出现，或许全都是伪证。利用伪证诬陷别人的案件，也不是没有发生过。

    李青马上会意过来，点头认同：「嗯，也就是?不管是查到的简讯还是信件也好，都可能是有人刻意制造的证据。可是??那些全是在白菲手机跟电脑端查到的，要怎麽伪造？」

    「这不简单吗？装个病毒就行了。」

    季璟想也不想的回答，若有所思望着眼前的笔电桌面。

    「病毒??对耶，居然没想到这个可能??如果能证明那些都是有心人骇入他电脑冒名发送的讯息，就能推翻目前的案情。可是??」

    李青很快接话，但又忍不住皱起眉头，没能说完後面的话。

    「可是什麽？直接查白学长的电脑有没有中毒就好了啊。」

    「这没你想的那麽简单，要查得花很多时间。」

    夜丹忍不住cHa话，只觉得季璟想法很天真，叹气接着说：「检警的资讯技术是不错，但就算查到他电脑有中毒，要怎麽证明是有人利用病毒程式冒名发送信件？」

    「简单，查系统运作的历程就好了。如果是靠病毒发送，程式码一定会出现封包异常，再从这里着手就好了。」

    季璟抬眼，直接说出刚才想到的方法。

    夜丹听得一愣一愣，但仔细想想也没什麽不对，难得感到佩服，忍不住赞叹：「你??也太懂了吧？不当工程师真是可惜了。」

    「谁想当工程师啊？我没那麽多新鲜的肝可以卖。而且也不是懂这些就一定要当工程师，你这什麽刻板印象啊？」

    季璟白了他一眼，觉得他这是鬼话。

    李青没说什麽，只正sE接着挑出另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「那就算你查出来了，能用什麽方法去证明不是白法医发的？苏检察官不是那种会随便推翻证据的人。」

    况且还是铁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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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确实。”

    白菲深感认同，也明白这点，但还是想赌看看，又打了一句话送出。

    “但只要证明，证据不是绝对，就好。”

    现在想要找到突破点，就只能从他没犯过任何罪为前提，去推断所有事。

    铁证推翻不了，但能点出疑点就够了。

    如果证据有疑虑，那苏检察官就有责任调查证据可信度，再判断要不要起诉。

    当然这大多都是主观认定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就是赌苏检察官是不是愿意相信他了。

    「如果他们不信异常历程的记录，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啊。」

    季璟耸耸肩。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方式了，也认为这样做就足够了，根本不用想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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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先做了再说，没做谁又知道行不通。

    「但是，这还是有点??」

    「现在的重点不是要推翻证据，只要证明那些不具有证据能力就够了。再来就是看她要怎麽继续查去判定犯罪事实。」

    夜丹当然懂李青的顾虑，但也明白白菲在盘算什麽，又接着说：「现在指证白菲的证据充分，除非能找到有力证据证明白菲没做，否则想洗刷嫌疑是不可能的。」

    既然直接证实清白行不通，就必须反其道而行，做足所有准备。

    不过这样还是不够。如果逮不到真凶，在真相没有查清之前，白菲就永远摆脱不了嫌疑。

    即使获不起诉处分，往後也很难继续这份工作，成为人生中的W点。

    他们又商议一番，终於达成一致的共识。季璟去入侵白菲的电脑，想办法查到异常历程。

    李青则尽力掩护他，顺便利用自己人脉去查手机这端。只要能找到一点点不对劲，就足以表明证据确实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