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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菲身为当事者，没再参与这些案件的调查，全落在凌法医身上。但她没有什麽经验，频频求救他。

    他看不下去也只能尽量帮忙，上面也乾脆把凌法医安排在他身边实习，变相成了他的徒弟。

    季璟虽然不爽，但有人能分担工作也乐得偷懒。

    几个月後，案件侦查差不多告一段落。小刘被先依教唆杀人罪起诉。至於杀他父母的罪名过了追溯期，只能先呈报上去，再看看怎麽处理。

    案件转给苏检察官全权调查，夜丹终於有了喘息的空间，来到法医所找白菲，顺便带了杯热咖啡给他。

    两人待在休息室喘息，夜丹说起调查的结果。

    「先说结果。跟你呈给法庭的毒物判读报告差不多。利用长期的暗示，加上药物的作用诱导凶手犯案杀人。他找的人，都是本来就跟Si者有过节的人。」

    「至於这整件事，不算是小刘一个人的主意。主要还是为了你爸妈名下的房地产，当初他们用了点手段改为共同持分，後面有人想分割，又乔不好才起冲突。」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白菲手微微抖了一下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事。

    看来他们当初不只是算计他爸妈公司的资産，只是不确定，当初到底是用什麽方式转走私人财产。

    夜丹喝了口水，又接着说下去：「法律上来说有你一份，才有人利用这几起案件在网路上散布对你不利的谣言，想把你塑照成凶手。不过现在因为涉及刑案，最後大概会判为国有吧。」

    白菲没有太大的反应，只是点头继续听下去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，事情都已经过去了，没必要再执着这些。反正早就不奢望能拿回属於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「还有那个新药，确实有不能用在人T的成分。所以我啊，一起查了生技公司，果然一堆问题。那个药根本不能用在治疗上，跟毒品一样会对人T有害，长期服用会引发记忆障碍，还会类似成瘾的戒断症状出现。」

    「我顺便一起查了那个身心科医生，但没查到什麽问题。算是生技公司伪造了人T实验数据，才误以为是不错的新药采购使用。」

    「嗯，但他是小刘介绍给我看诊的。如果没有他，计划就不可能顺利进行，很难相信他没有参与其中。」

    白菲打开咖啡盖子，盯着上头自己的倒影。

    回想之前的几次对话，似乎都有些违和的地方，只是没有察觉到。

    说不定那就是在对他催眠。

    「我也是这麽想的，但没有证据很难办他。他跟小刘没有很密切往来，所有讯息记录都是简单的嘘寒问暖，怎麽看都是很普通的朋友??只能小心一点了。」

    夜丹双手抱x，靠在置物柜上又耸耸肩继续说：「至於那个建商老板嘛??算是他活该。儿子想算计他的钱，外佣是遭他长期侵犯Ga0大肚子。不承认就算了，还不想负责，才会被儿子利用想报复老板。但我猜外佣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在下毒吧。啧啧，管不好小头的男人就是这样。」

    「那个果然是建商老板的孩子？」

    「嗯，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，那时候问到空调才会一问三不知，只有外佣说漏嘴。他们本来想营造成猝Si，却好Si不Si遇上我们，直接表明Si因有疑虑。之後好像是听了律师的话，怕查到他们头上，加上担心外佣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们要钱??就骗她写下那些内容，再杀人灭口。」

    「原来如此??」

    白菲顿时想通了这其中所有事，点点头接着说：「就跟顾问说的一样，线条之所以僵y，是因为她写的是不熟悉的文字。那份自白，是她在不知情的状况写下的。」

    虽然结果跟推测差不多，但没想到内情b想像得还要不单纯。

    「答对罗，因为她根本看不懂字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什麽东西。总之，算是一连串的巧合吧。这阵子真的??累人啊，幸好最後没事??」

    夜丹松了口气，没日没夜忙了好几个个月，总算是结束了。

    白菲放下咖啡，起身走到夜丹面前，想着好好道谢，但又莫名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「夜丹??如果没有你相信我，可能早就??总之谢谢了。」

    「废话，你不可能会做那种事啊。我看过你的手法??嗯，反正如果不是你，我不可能站在这里，算是我报答你的恩情吧？」

    夜丹说到一半，忽然觉得往事不好再提，直接转了个话题。本想再靠近一点，但在这里又觉得不太恰当。

    况且白菲老是闪躲的态度，实在不知道该怎麽拿捏分寸。

    「??你不用一直记在心上。」

    白菲没想到他居然一直记挂要报答这件事。当初会帮他只是补偿，没想过要从他身上得到什麽回报。

    夜丹摇摇头，想到当初的种种，再也忍不住冲动，直接上前紧抱住他。

    「白菲，我不会忘记，是你救了我一命。」

    怎麽可能忘得了。

    在对人生彻底绝望的时候，是白菲给了他一线生机，替他承担了杀人的罪名。

    自从母亲被活活打Si，他就一直都活在父亲的Y影之下，就算勉强有一口饭吃，也活得很窒息。

    不管怎麽努力，得到的只有毁掉的下场。当他拿了好成绩，父亲一点都不在乎，只要他去赚钱。b赛拿到奖金，父亲的作法是抢走拿去买毒，还说那是他该孝敬的。

    他越想摆脱，就不自觉越走越歪，直到没办法回头为止。

    「??那没什麽。」

    白菲听得有些不好意思，稍微别过了头，低声说：「我只是??不想看你用拙劣的方式杀人。」

    「你还是真是不坦率啊，这时候就说一句是为了我不行吗？」

    夜丹轻笑一声，但也算是习惯了。

    「我会帮你，也是为了你没错。否则那对我没有半点好处。」

    「你还真别扭啊。」

    夜丹稍微r0u乱他的头，很快放开了他。再怎麽说这里算是公众场合，不能亲热得太过火。

    「你要调回北部了吗？」

    白菲脸微微泛红，故作没事转移话题，顺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虽然